初识瑶医
岁已夏,天既暑,炎日炽。吾避巴马,期缓旧疾矣。
巴马因寿而称,养生甚佳。多山而秀润,客居者云集,然野巫游医亦多,皆以半卷之术行奸骗之实。
是晨,盘河两岸,水光山色,竹影婆娑,清风袅袅。道旁有沿河设肆者,其坛坛罐罐,残书破袋,星罗棋布。游人赏景纳凉,往来款款。吾自独步,忽见有三五围观者,近而视之,有牌书:免费诊视,确而医。
吾疾久矣,曾遍访良医无果。见其免费,兀生好奇之心,遂趋前与讪,曰瑶医。便与促膝,试诊。私曰:汝诊与吾符,请药无妨。
医慢条斯理,先视吾面,再观吾掌,仿若面相者。如此反复,才娓娓道来,所述如见,描状若亲。仅此一试,令人瞠目。
见吾一面惊奇,医曰:先医一症,愈,则续,何如?闻此,吾有被窥心之感,赧然作答:然。
三日,症大缓,甚喜。复到河边,见瑶医摊于旧址,陈以近情。医曰:缓乃必然,恒以药,疾定除。时无问诊者,彼示吾座,天南海北,逐次聊开。至此,也渐次熟识焉。
时庚子六月初八。